这种突如其然的,潜意识下的不妙的感觉,好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难不成,有什么人在背地里算计他?!
******
小梨回到生活了十三年的市里,还是半下午的时候。
在招待所安顿好行李,第一时间就找了一个邮局,给父亲拍了一个电报。报平安,并告诉父亲,她还得在市里多留几天。
顺便,还写了一封家书,告诉父亲自己去了一趟花城,兰花卖了一个不错的价钱。请父亲开始做调动工作的准备,来年开春之后,全家人就都进城去。
市一中,语文教研组办公室。
梁老师跟同事聊得正好,忽然满脸愁容,叹了又叹。
赵老师:“你怎么啦?”
“哎,就是想起许来弟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继续上学。”对于这个得意门生,她惋惜的很,也心疼的很。
“是啊,当年咱们学校的中考状元啊!”
“何止啊,市里的探花啊!多好的读书苗子啊!”
“这孩子人品个性都很不错,但愿她还能继续学业,有一个好的前程!”
办公室里的老师们,提起许来弟,就没有一个人不感慨万分。
许家人的心,可真够毒的啊!
大孙女娟子洗衣喂猪劈柴火,等会估计还得做饭,忙的那叫一个团团转。
这二人,倒是挺悠闲自在的,喝酒还奢侈的配了油炸花生米。
话音还没有落,就又觉得不对头:“前几天娘身子不舒服,让你大哥大嫂来梨树坡看看小梨,是不是这二人又起了什么幺蛾子?”
这几天,她每次问起小梨,这夫妻二人总是阴阳怪气的,很不对劲。
柴木兰叹了口气:“娘,我跟大哥大嫂闹翻了,给您添麻烦了!”
姜婉婷听得面沉如水,火冒三丈。
在女儿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她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日上三竿,见老大跟老大媳妇竟然没有下地,而是坐在桌前,美美的喝着小酒。
姜婉婷哪里不明白?也不好点破,就提点她:“小梨这么久没有回来,你给女婿捎信没有?”
“捎了。午饭时分,我就出钱请小江的一个族兄,明天一早专程去一趟孩子爹的学校。”
柴木兰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