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还留了一手,开来的面包车就停在前面。
没有熄火的车子,挂上档就能开走。
栓爷猛踩油门,瞬间消失在村道上,留下一串尾气,呛得追在后面的人连连咳嗽。
“这人是、是有备而来!”公安喘着粗气说罢,也赶紧骑上自行车,回派出所进行上报。
鹿县是个贫困县,不是每个派出所都配得起警车代步。
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栓爷逃走,令林红燕十分的不甘!
“车里,还、有人。”严九回想着从车窗看到的影子,说道,“像,柴、青凤。”
柴青凤在栓爷车里?
难道是等着给她灌毒药,划花她的脸吗?
林红燕和严九匆匆赶到派出所的时候,柴母正在大闹派出所,柴父坐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林红燕从柴父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紧张,目光落在那根猛然被他掐断的卷烟上。
柴父尴尬地丢了手中的卷烟,神情极其不自在地别开了脸。
柴母则朝着林红燕冲了过来。
但她没能靠近林红燕,严九先一步挡在林红燕身前,推开了柴母。
柴母顺势躺在地上,嗷嗷大叫:“我的女儿啊,被人贩子拐走了啊!我好好的大学生啊,就这么不见了啊,这让我怎么活啊!”
林红燕:“?”
柴青凤被拐了?
这是什么世纪大笑话?
……
天刚落黑,夜风还没有降下温度,乡间的小路上也还有人来来回回。
分别的时候,林巧月强忍着泪意,把万千不放心全部吞回了肚子里。
车窗关上,林巧月的眼泪夺眶而出,捂着脸大声哭了出来。
“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性格柔软的林巧月需要经历多少天人交战的纠结,才迈出这勇敢的一步,只有昨夜的月亮知道。
他看向后视镜,林红燕站在原地挥着手,身姿挺拔,神情坚毅。
“你妹妹更勇敢,你们都是好样的,谁都没有拖对方的后腿。”郑老爷子又说。
“我在省城试的那些衣服,都不如巧月姐你做的这条合身,卖得还特别贵呢!巧月姐,你的手艺真是太好了!”
村支书女儿说着,给林巧月掏工钱。
林巧月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