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就不用了,诊治费5块,让他给我送过来。”
牛三大爷的笑容顿时干瘪了:“啥?5块?二毛在医院治了一夜也才交了3块钱2毛钱,你这个妮子心真黑!”
林红燕反手关了大门。
她不是真想要钱,只是这个牛三大爷满眼写着算计,又是“臭名昭著”的烂人一个,救人归救人,她不想跟这种人攀扯上关系。
“黑心!真黑心!呸,二毛出来了我也不让他来谢你!想要钱,上我家茅粪坑里捡屎去卖吧!”
牛三大爷出口成脏,毫无品德地嚷嚷骂道。
“赶紧闭嘴吧你。”村支书呵斥道,“人家才救过你侄子,你就骂这么脏,你那老脸是真不想要了?”
“屁的救人,二毛是人家县医院的医生救的,想要钱一分都没有,想要屎我现在就能给她屙。”
村支书简直没耳朵听,拽着这个泼皮癞子离开了林红燕家。
“不给钱就算了,但以后你别来闹人家!”
村支书留下这句训斥,就去镇上开会了。
牛三大爷连呸三口,悻悻地揣着手,准备找个人家蹭饭。
没走两步,他看到一个年轻胖妮子到了村口,跟人打听牛二毛。
“这胖妮子穿得不赖啊,是个城里人?”牛三大爷提提裤腰带,走过去问道,“你干啥的?问我侄子弄啥咧?”
柴青凤一听是牛二毛的大爷,笑得眯起了眼。
她早上去酒厂打听了,严九出差没在县里,正是收拾林红燕的好时候!
王寡妇吓得一哆嗦。
现在最怕牛二毛死的就是她了,没谁比她更想牛二毛活过来,真要摊上人命,那不得吃枪子儿啊?
这时候,整个院子里都是呕吐物的味道,林红燕身上更是沾染了不少。
她皱了皱鼻子,对村支书道:“吐干净了,可以送去县医院了。”
村支书刚刚已经让人把架子车绑在了自行车上,立即安排人去送。
林红燕摇摇头,她又进一趟厨房,拿水壶灌了一瓶泡过野人参根的灵泉水,塞到王寡妇的手里:“最后留的那枚银针,你到了医院见到医生再拔出来,这壶水你心里数着数,50个数喂他一口水,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把水喝下去,给他吊着命。”
“我、我、我不识数啊。”王寡妇摆着手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