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敢动我的孩子!虽然这些事情目前尚未发生,赵婉月已经感到锥心的痛了。
“母亲,就这么草草撵出去了,以后哪个下人都敢打主子的主意了,管家,咱们府里与张嬷嬷沾亲带故的人,都给我带来仔细审过发卖了去,他们的屋子,也好好抄一抄,与苏家有半点关系的东西都不许带出去。”
刘氏不想事态扩大,劝慰道:“婉月,何必为一个下人如此动气,你且歇着,剩下的事交给母亲!”
赵婉月态度强硬:“不是儿媳信不过母亲,只是自我有了身子后,将管家权交了出去,接二连三出了不少事情,事到如今,我若不狠狠整治一番,只怕外人会说是婆母你暗中受意,趁长子不在,虐待儿媳,损坏了你的好名声呀。”
春草一脸骇然,他们不是说了吗,只要自己认下这个罪,他们不但会放了娘亲和弟妹,还会给娘治病,夫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夫人,奴婢的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乡下人,这事儿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求您开恩。”
春草委屈的摇头:“奴婢没有!”
郑雅娴上去就给春草两巴掌:“你这个贱婢,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赵婉月冷冷的说:“弟妹别急啊,要死也让她死个明白!
“那个药,花了多少银子?”
面对赵婉月的步步紧逼,春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不停磕头:“奴婢不记得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夫人杀了奴婢吧!”
赵婉月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那么想死,你不管你娘亲和弟弟妹妹了吗?”
不多时,刘氏就带着厨房的小丫头春草进来了。
春草显然被吓得不轻,只会磕头说:“少夫人饶命,是奴婢鬼迷心窍下的药,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说完就一头往柱子上撞去。
春草,我问你,那药价格不菲,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春草看了看刘氏和郑雅娴,垂着头说:“是奴婢从药房里买的。”
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去,春草愈发不安,她结结巴巴的说:“奴婢,奴婢……”
苏家二少夫人郑雅娴抢过话头硕:“怎么,现在没脸说了吗,就凭你,也配肖想大哥,嫂子,她仰慕大哥,见不得大哥专宠于你,才暗中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