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不来,苏灵溪和苏长河少不得要去刘氏屋里磕个头。
苏灵溪到底年长懂事些,她坐在刘氏身旁说:“灵溪知道祖母疼我,可是太后开了金口,娘亲再不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跟着太后这些日子,也学了好多东西呢。”
苏长河就不一样了,刘氏以前打压苏博文,溺爱苏博浩,结果把苏博浩养废了,苏长河一出生,她就可着劲的骄纵,养了一身臭毛病,不然赵婉月也不会送他到那么远的地方念书。
他委屈的拉着刘氏撒娇:“就是祖母最疼我了,我一回来娘亲和姐姐就骂我不长进,我今天要歇在祖母院子里。”
苏长河解释道:“先生要来参加太后娘娘寿宴,就提前给我们放了假,让我们来参加流水曲觞诗会,也好长些见识。”
自从知道孩子们以后都会受苦,甚至丢掉性命,赵婉月每日都在揪心,她抹着眼泪说:“好好好,我的孩儿们都回来了,以后都呆在娘身边,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长河,快来看看你妹妹。”
“妹妹好可爱啊,我终于当哥哥了!”苏长河喜滋滋的说。“以后哥哥保护你!”
刘氏见了他们兄妹二人,心里气的不行。苏博文占着国公府世子的位置,孩子个个锦衣玉食的,可怜她家彩蝶,遭了那么多罪,现在还住在那么小一个院子里。
可面上还是和气的很:“我的乖孙们,总算是回来了,你娘也太狠心了,为了巴结太后,把你送去那见不到人的深宫之中,还有你,长河,念书哪里不能念,非要去什么玉林书院,又远又苦,人都瘦了。”
“长河,你是家中唯一的儿子,自当勤勉苦学,以后苏家的门楣还得靠你撑着呢,以后若再是顽劣,长姐第一个不依的。”
苏长河听小妹妹看不上自己,母亲和姐姐又是这样,气恼的说:“母亲,姐姐,我这才回来,屁股都没挨一下板凳,你们就是一通说教。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赵婉月手里的碗应声滑落,这不是儿子长河的声音吗?苏长河自小顽皮,十二岁的时候就被送到玉林书院念书,常年不在家。
赵婉月看着长高了一头的儿子,颤抖的说:“不是说要等入秋才回来吗,怎的今日就到了?”
赵婉月一听,心里急了,马上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