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这点来之不易的好,他真的想一直有,想一直不离开。
最后黑瞎子还是骂骂咧咧的提着一袋麻糖回了旅馆。
颂命说睡一天就是一天,一觉睡到了晚上五点,黑瞎子简直是叹为观止:“命姐,你要不是偶尔翻个身我都以为你没了。”
颂命此刻睡的头蒙懒得回他,闭眼又躺了会。
黑瞎子凑到床边把麻糖咬得嘎嘣响,吃完一个又吃一个。
颂命是真躺不下去了,她感觉她头上都被气出井号了:“靠,这麻糖咋不把你嘴给粘上,闭嘴,滚出去吃。”
黑瞎子佯装委屈:“之前命姐还说要我一辈子的,现在就要我滚了,真是让人好生伤心,那心啊,碎成一片又一片了,呜呜呜……”
“好好好。”
然后黑瞎子就被枕头呼了一脸,赶出了房间。
门外的黑瞎子还又挑衅般的喊了两声“我糖还在里头!”“命姐,你不能因为无法得到我就霸占我的糖啊!”
门一开一闭,地上就多出了一袋糖。
随之传来声音:“带份面,肉卤,不要香菜少醋。”
“遵命!”
颂命在房间里面开心的笑了,黑瞎子和她开玩笑了,态度不一样了。
两人刚从墓里出来,颂命倒还好,黑瞎子是又脏又有股血腥味,颂命忍了一路,最后把黑瞎子打包进了旅馆让他赶紧洗澡,而她则是去买东西。
颂命回到旅馆的时候天都黑了。
黑瞎子不能一直跟着她,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张家并且适当的保护小哥光她一个人就够呛,再带上一个人,直接上难度,况且在黑瞎子眼里这个行为就很难解释,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一个人躲在暗处保护一个婴儿?说她是小哥的妈?别太扯。
而且颂命现在不知道黑瞎子什么时候去留的学,万一把这个直接蝴蝶效应掉后面保不齐会出现事故,所以一定要在进东北之前把黑瞎子调开。
颂命整理完思绪后头都要大了,她真的情愿做一万道哲学大题也不愿想这些,太费脑子了。
黑瞎子是心痒又嘴痒,特别想问,直到他终于要问的时候,正好对上颂命回神后清亮亮的眼睛,那双好像能洞察他心思的眼睛让他一瞬间冷静。
黑瞎子自嘲的想这大概就是饮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