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直奔马路对面的一处市场,三晃两晃便消失在人潮里。
“搞什么鬼啊?”一名记者伸长脖子望向对面。
“他会不会是去买凶器?这种年轻人最容易冲动。”另一名记者缓缓说道。
“玩的这么大?如果是真的,要不要拦住他?”
所有人陷入沉默,不再开口。
对记者来说,第一手新闻就意味着名与利,闹得越大他们赚的越多,在报社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讲良心就不要捞这行,没有主动往翟远手里递刀,已经是他们的道德底线。
过不多时,翟远重新出现在马路对面。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身上多了一件黑色外套,连吊牌都没来得及撕。
“各位大哥,可以走了,我给你们带路!”
翟远紧了紧外套,招呼记者们往市区方向走去。
几名记者紧随其后,目光不住打量翟远身上那件有点宽大的新外套,心中猜测他多半将凶器藏在了里面。
学生仔为情所困,当街刺杀乐坛天王?
记者们互相对视,皆看到对方眼里闪烁的光芒。
宛如嗅到血腥味的苍蝇。
天王和学生,今天至少得死一个!
阎王勃然大怒,一拍桌案:“小子,你他妈的笑什么?是不是想单挑!”
翟远眨眨眼:“嗱,是你说的单挑啊。”
翟远一脚把门踹开,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飞仔俊在不在?”目光扫过教室,没找到那张熟悉的面孔。
刚才正打啵的男生脸色不爽,搂着怀里的妹子,流里流气盯着翟远。
这就跟千禧年以后,非主流小年轻的网名叫泪殇、泣血、无敌暴龙兽一样。
充满了没有文化的中二感。
“阎王哥,他好像在笑你。”有学生提醒道。
一个计划在翟远心中逐渐清晰。
他心里带着火气,脚步快了不少,很快就重新站在校园门口。
逃了两节课,在家也没待太久,所以这时候学校还没放学。
“你哪位啊?俊哥刚才被个扑街偷袭,现在去医院包扎。我是他好兄弟阎王,有事跟我讲喽!”
“阎王?”翟远被这个花名逗得笑了出声。
他站在窗边,看见一对学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