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消息他必须要尽快告诉给郭佐使。
他借口去接崔礼礼回家,走出院子,绕了几圈,进了一家极不起眼的成衣铺子。
很快郭久就来了。
韦不琛也来了。
“着人找你好几次,你都没回话。”郭久笑道,“想不到一来就有好消息。”
“这几日,姑娘不让奴出门。又时不时有人送药汤来,怕被人发现。”
拾叶很快将樊城之行,事无巨细地报给了韦不琛。
原来是中了毒,才会瘦得这么厉害,倒把拾叶养得胖了一圈!
韦不琛没有说话。
目光落在拾叶身上绣着的小狗,半晌,才问道:“定县那日,你为何换了衣裳?”
拾叶一愣。韦大人心细如发,竟发现他那日换了其他衣裳。幸好换了,否则挨叛贼那一刀,这衣裳就坏了。
他老老实实地道:“奴怕把衣裳弄脏了。”
郭久似乎已摸到了韦不琛的心思,又不好戳破:“反正这是成衣铺子,走走走,你跟着我出去挑一件,祝贺你进了崔家内院。”
说完不容拾叶抗拒,将他带了出去。
留下韦不琛一个人在屋内,孤独地坐着。
暗室里没有窗。
他的脸上也丝毫没有喜悦之情,眉头紧紧地锁着。
崔家开始挑选陪嫁人选,那就意味着——
她要嫁人了。
这辈子的屈辱,终归是到头了。
“只要礼礼的婚事一定,我这辈子也就圆满了。”她舒展了手指,将信笺又看了看,又疑惑起来,“怎么还多了一人?”
“刚才就见着你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原来是这等喜事。”林妈妈点了点她的脑袋,“只是你这小蹄子沉不住气,非要当着那家人的面喊出来不可。”
傅氏心情奇好无比,自是也不在意这些细节:“总有知道的一日。捂着不说,他们也有话的。我倒想看看,傅家知道了会作何反应。”
韦指挥使,即便是副的,那也是年轻有为。正是朝中新贵,大把的好前程,上任后的第一宴,还是家宴,落在了崔家。傅氏当了一辈子庶女,这一回总算是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了。
“老爷的案子,能有禁卫出面,自是靠着夫人您和姑娘操持。只是这事,外太老爷可能还不知道。”林妈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