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被陆铮捂着嘴,又急又气。好不容易春华来了,以为她会过来救自己呢,哪知这小妮子竟然还吹灯拔蜡!怎么,还要不要送自己进洞房啊?
没了光,人的触觉和听觉就灵敏多了。
她里衣太薄了,陆铮贴着她的背,掌心,胸口,甚至腿都是滚烫又坚实的。他呼吸的声音低沉缓长,嘴唇就在她耳畔,热热的气息喷在她雪白的颈间。
十几年了啊。
再靠近男人,竟然是这样的场景,毫不旖旎,没有脸红心跳。她不禁有些悲哀。
“我有急事要说。”陆铮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走神,只一心要说事。
回过神,崔礼礼老实地点点头。
陆铮这才松开她,春华连忙寻了一件外衣替她披上。
“银台司刚得到的消息,十七公子在刑部大牢里畏罪自杀了。”
可那陆二又说了,出人可以,但她必须要付出点代价。崔礼礼抓人心切,自然是应了。故而才有了宣沟巷的这一场。
讨债鬼来讨债,崔礼礼哪还有心思和傅氏闲聊,随口应付两句,便出了爹娘的院子,展开纸条一看:“我要看北边的‘那个图’”。
竟然还有韦使者!
傅氏觉得这一下子得到的消息太多,人也太多,女儿都能指挥他了?还是说他为了保护礼礼,亲自出马?
门上来了一个仆妇,说曾老四寻春华有急事。春华出去了一会子,回来又递给崔礼礼一个裹成细棍的纸条。
陆二想也未想就拒绝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银台司查不了案子。
崔礼礼气得跺脚,咬着牙就要去寻韦不琛。又被陆二给叫住了,说是虽然查不了案,但是可以出个人。
让她带着松间去寻韦不琛,又设下以桃代李的计策。松间学过唇语,更学过口技,模仿女子的声音不在话下。
春华拉拉拾叶:“夫人,不是姑娘,是拾叶手起刀落。”
傅氏放下心来,唤林妈妈取一些银票来,赏了拾叶。
拾叶一看,竟有六百两之多。连忙跪下来推辞,又被傅氏拉了起来。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陆二那个讨债鬼遣人递来的。
原来今日去宣沟巷之前,她担心自己去抓了十七公子出气,得不偿失,必须要有官府的人出面。便去寻了陆二帮忙。
傅氏摇摇头,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