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赃并获。待他将十七公子扔进绣使的暗牢中审讯一番,必能查出禁药的来源。
刚到绣衣直使门口,门口的小吏跑出来牵马,说道:“韦使者,指挥使大人一直催呢,请您回来了立刻去见他。”
韦不琛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往里走。穿过长长的甬道,推开一扇一扇的雕花门,终于进了一间不太透光的屋子。
指挥使穿着绛紫色的衣裳,身上的刺绣除了彘兽,还多了祥云与飞鸟。飞鸟的眼睛是用金线扎的,在昏暗的屋子里,闪着精明的光。
韦不琛行了礼,转过身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副指挥使,又行了礼。
指挥使的语气不甚明朗:“韦使者,你立功了。”
“属下不敢论功。”
“不用谦虚,连圣人都知道你查到了底耶散。”指挥使淡淡道,“该记的功,是必须要记的。”
韦不琛暗忖。圣人为何这么快就知道了?是陆铮上书的吗?还是指挥使自己上奏的?
指挥使道:“圣人说,绣衣直使应该全力追查蔡胜元一案——”
什么?韦不琛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
“至于底耶散一案,交由刑部主理。”
韦不琛以为陆铮会想法子来插手调查,哪料到不是银台司,也不是绣衣直使,而是刑部。
“你我不过是议亲不成,我家还送了你家五百两银子。你却要做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那就只能你死,我活了。”
说罢,她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十七公子的小腿胫骨。
“多谢了,松间。”崔礼礼施了一礼。
“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松间挥挥手,将塞在胸前的两坨破布扯了出来,扔在那刀疤脸的脸上:“软!让你说我软!”
松间抱拳:“那小人便回银台司复命了。”
郭久一挥手,招呼几名绣使,将十七公子等人架了起来,再将屋内瓶瓶罐罐一应用具全都收走。
“且慢。”崔礼礼拦住了十七公子和刀疤脸,
“抓住他!杀了他!”十七公子惊吓之中,嘴忘了闭上,口涎四处飞溅,他跛着脚不住往后缩,拉来旁边的帮手替自己遮挡。
那男子身量不高,却极其灵活,猫着腰专攻下盘,这几个帮手不过学了几天粗浅的市井功夫,几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