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祺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想也没想就给挂掉了,刚扔下手机,对方又打了过来。无奈章祺只好接起电话。
“喂,您好,章女士,我是安然陶艺的律师。”
章祺又一阵感动,她赶紧往边上挪。
以沫笑:“骗你的。”
四天以后,大夫说章祺没什么事,可以出院了。
大夫查完房,章祺很高兴,在医院里的这段时间,真的是度日如年,她终于可以肆意地坐在凳子上晒太阳了,终于能每天就见到陶陶和妈妈了。
她打开朋友圈,从图库里找了阳光明媚的风景照,配上文字“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那一晚,章祺和以沫把几年攒的话都说光了,她俩从小时候一直谈到现在,直到十一点,以沫逼着她睡觉,她死活拉着以沫不让她去租的床上睡,两人挤在一张狭小的床上,但那一晚是章祺进医院以来睡得最踏实,最舒服的一晚。
......
章祺感动,以沫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能遇到她真是三生有幸,她瞅瞅窗外,漆黑一片,连一丝月光的影子都没有。
“以沫,你要回去的话早点回吧,要不赶不上末班车了。”
以沫作势往床上挤:“我来了,本来就没打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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