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像极了他的母亲，怎能认不出我的亲生儿子？”
郭承寿显然也这么认为，松了一口气，微笑道：“我没事了！狄仕林揭穿了郝庆玉的真面目，他又早早留下一封书信，成为物证，我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书信？”
葛老面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下意识地看向狄进。
葛老闭上眼睛，片刻后缓缓地道：“刘昌彦，是老奴的儿子，最小的儿子！”
院内安静了片刻。
葛老闷声道：“郝庆玉是老奴毒杀，老奴愿去衙门认罪伏法！”
郭承寿嘶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说郭承寿有些不知所措，就连狄进都怔了一怔，因为这位老者眉宇间的狂喜之色，绝非作假。
莫非他之前的分析是错的，老仆并非真凶？
狄进心定了，开口道：“昔日的剽窃事件，正是合谋者告知郝庆玉，他才会诱导刘昌彦出现在书院，假惺惺地为其作主……葛老，你以为这个人是谁？”
葛老沉默片刻，退后三步，缓缓跪倒，头重重地扣在地上：“老奴该死！”
郭承寿僵住：“真的……真的是你？”
狄进同样一眨不眨地看过来。
双方目光相触，葛老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躲了开来。
晋阳书院。
当狄进带着郭承寿来到他所住的地方时，发现了一道苍老的身影，坐在院内，痴痴地看向天边。
等到两人走到身后，葛老才听到了脚步声，回头看到郭承寿，猛地瞪大眼睛，扑了过来：“公子！公子！你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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