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濬对此倒很淡定。
雷濬笑道:“很简单,那位潘县尉,认为监院郝庆玉劝学子改过自新,所以夜间见面,避开旁人,又奉上茶碗,为对方驱寒暖身,这一切都是谆谆长者所做的事情……”
“但这个前提错了,后面就都错了!”
“身为一个掌握着学子私密,深夜避人耳目,偷偷谈话,准备籍此勒索钱财的人,或许会假惺惺地备一碗茶,表面上以礼相待,但还能毫不设防地让茶碗离开视线,给对方下毒的机会么?郝庆玉又不是第一日做这样的事情,哪里还能不戒备着?”
雷濬很为有这样一位父亲感到自豪,又转回杀人案的话题:“如此说来,郭承寿倒像是冤枉的,他毒害不了郝庆玉。”
狄进看了看他,雷婷婷则直接问道:“二哥,这又是为什么呢?”
“没想到这位郝监院,根本不是有德长者,反倒是一个要挟索贿,贪婪自私的伪君子!”
莲花棚的茶楼中,雷濬带着妹妹雷婷婷,邀请狄进上来品茶,而狄进也将目前所知道的事情客观地讲述了一遍。
雷濬顿时做出了类似的评价,雷婷婷更是呸了一声:“当真败类!也不知三哥有没有被他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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