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在元朝的地位直线下降,变成背靠长城的一处普通关隘,宣府位置特殊位于大同和蓟镇两个边境重镇两翼中央,可以说宣府一失,余下两镇就是案板上的鱼肉,纳哈出为了守住元帝退往草原的退路,把这里经营的像铁桶。
太原知府刘明却阻拦道:“兴国公生死不知,这只人马身份不明,那颜不妨放下吊篮送一人上来问清原由再做决定。”
城头吊篮放下,一带着铁面罩的怯薛坐了上来,那人一见面就掏出观童的印信递给脱因帖木儿亲兵。
朱文正第一次见到仗还可以这样打的,自己这个小弟祸害大元的能力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朱樉拔出腰间马刀指天大吼道:“全军换上元军服饰,咱们去拿下太原和宣府。”
…………
传令兵突然来报:“脱因那颜城下来了一支友军说是扩廓台吉派来的。”
脱因帖木儿站在城头一望下面领头的观童脸色惨白胸口插着一支箭,裹着纱布还在渗血,昏迷不醒被几个小兵抬着。
他连忙大喊:“快快快开门,是我哥的手下观童。”
搂着观童的肩膀一脸亲热道:“兴国公咱们大营现在是啥情况?”
观童醉眼朦胧吐了口唾沫骂道:“还能有啥情况?那朱小贼就六万多人我们有二十万大军,一群酒囊饭袋的王公贵胄们为了争功夺利使劲往里面塞人。”
“六十万多万人从大都走到保定府,两百里的路走了一个月都没找到。这他娘的是打仗还是踏青来了?”
太原府达鲁花赤脱因帖木儿是王保保的弟弟,此时正在城墙上百无聊赖喝着闷酒。
心里怀念着要是能和他的好安答巴勒猛幹再喝一顿酒好了。
于是醉的迷迷糊糊的观童被朱樉扔在马背上用麻绳绑住手脚,转头对朱文正说道:“去把纳哈出的侄子莫那找出来绑在马背,咱们用观童去敲太原门,用纳哈出侄子去敲宣府门。”
“等着他们老窝一丢必定都以为是对方干的,一旦两人狗咬狗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周而复始接连十多人上阵,观童已经喝的酩酊大醉,神志不清。
朱能回报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