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妥欢帖木儿老儿发兵六十万,要咱们的狗命。”
“六十万人啊,就是六十万头猪咱们抓十天半个月也抓不完。”
“朝廷大军深陷泥潭,俺是孤军深入敌境腹背受敌,没有粮草维系没有后援。”
“可俺一天也没怕过,知道为什么?从俺孤身进元军十万大营,他扩廓帖木儿也就是王保保,把俺挂在旗杆上用烈日足足烘烤了俺七天,完了俺侥幸没死,又被扔进水里溺了一个时辰,俺还没死。”
“他把俺和那条狼王,也就是俺营帐那条巨狼关了一天一夜,俺屁事没有还把那畜生当狗养,又把俺泡进油锅里给俺洗了个热水澡,王保保急了,让十万人上山砍柴,那柴禾堆堆的比南京城墙还高,那火苗窜的比二层楼还高。”
“可俺呢?除了烧焦了眉毛和头发,屁事没有,那王保保被气到吐血昏迷了一个月。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大营里的蒙人兄弟,至少上万人看到俺的遭遇。”
安民军大营里的蒙人纷纷一脸虔诚绘声绘色讲述朱樉的奇遇,一个人可能是假,一万多人说的差不多就只有一个可能。
过一会儿,朱樉的神迹就传遍了整个大营,朱文正一脸不可置信道:“贤弟的境遇竟如此离奇,比之叔父都犹过不及。”
朱樉做为一个无神论者感到很尴尬,除了最后一场被火烤是真的危及性命和情况离谱。其他的多多少少有些运气和投机取巧。
最后那场雨不明所以真的,让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会因为老朱乱点鸳鸯谱就真的让他把老四的气运夺了吧。
朱文正朗声道:“你们司令说的对,朱家男儿只有战死没有贪生怕死之辈。”
朱樉心里接了一句堡宗那货肯定不是亲生的。
张玉和军法队众人一饮而尽。
朱樉提着酒坛来到亲兵队面前朗声道:“朱能,这两天要辛苦你和弟兄们为大军放哨了。”
朱樉倒了一杯茶给朱能,朱能惶恐道:“司令,这是卑职分内之事。”
朱能摇了摇头,对着周围所有兄弟笑道:“你们亲兵队做不到的,因为再过两天,大军前行,我朱樉就是第一个先锋。大军后撤,我朱樉最后一个断后。我朱樉绝不让任何一个弟兄死在我前面。”
朱能面露难色道:“战场刀箭无眼,爷还是坐镇中军为好。”
朱樉红着眼,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