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说着挽起了李景隆的手,然后看了朱樉虽然一身道袍,但是腰间的玉带和大帽帽檐下坠着的宝珠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深深出卖了他帅气的脸庞。
老鸨娇笑道:“常公子,这位公子面生一表人才,是谁家的小公子?”
“我我我不造啊…”李景隆支吾道,光顾着捂脸赶路路上忘了商量。
朱樉一把推开支支吾吾的李景隆笑道:“回姐姐,弟弟大名徐辉祖,不知姐姐芳名是何?”
老鸨被叫的心花怒放,然后拉着朱樉的手更热情了道:“奴家贱名吴芳,原来是魏国公府的小公爷。”
“原来是吴姐姐,小弟第一次来贵宝地长见识,不知有什么项目推荐的吗?”
“徐公子,姐姐这里别的没有,就是能让你开开心心的。”
“那劳烦吴姐姐安排了。”说完就一打宝钞塞到吴妈妈手里。
却见对方推了回来,“你这就把姐姐当外人了,今天你的消费全由姐姐买单了。”
说完就拉着朱樉上了楼。
“那弟弟就却之不恭了。”
李景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都白嫖了,你还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大臣们鱼贯而入,依次站立山呼道:
“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毕竟咱洪武盛世,想辞官门都没有,毕竟县衙府衙的大人们不少都带着脚镣上班。
牛马都至少得给吃饱吧,朱樉只觉得后世的资本家看了老朱都得流泪。
李善长老远见车上的秦王眼底闪过一丝寒芒,然后附耳一旁胡惟庸。
突然从三品御史中丞涂节在他面前顿住脚步朗声道:“秦王缺勤。”
旁边的御史立马在笏板上写写画画。
老朱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进殿,太监宣布入朝。
一个县令岁俸碌米九十石,市价一石米才三钱银子,明年大军出征北伐,缺米缺粮老朱又发挥奇思妙想,让户部给官员折成宝钞,宝钞一千文为一贯,一贯钞折白银一两,四贯钞折一两黄金,一石米折二贯宝钞听起来的变得多了。
老朱不懂经济学,无限制的滥发宝钞,洪武三年宝钞已经贬值到一个马夫的月工资高达四十贯宝钞,
而县令的年收入才一八百十贯。别说马车了马夫都养不起。
朱樉还是要点脸的,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