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定禀告田公公,好生吩咐下去。”
“母后既为你们两个说话了,今日你本该还在养伤,叫你来办事便是安你的心。”
“陛下隆恩,奴婢心里明白。”
“留中诸疏,杳无明示。我们这些阁臣啊,兼旬累月,底下部衙都把我们催麻了。可皇帝您不发话,我们能咋办?您这么搞,我们有何颜面位立群臣之上?”
王锡爵还提到:我知道,您是想效法祖父世庙。他老人家也曾斋居西内,然而你“何不试取宝训实录观之”?
陈矩如今叹气,倒是因为皇帝交待的事。
记得十一年前,大学士王锡爵有一疏。
“奴婢领旨……”
朱翊钧又说道:“粮饷,大工,嘉礼,都要花钱。户部是必定又要哭穷的,让各地矿监税使办好差事。”
罚银一百两不算少,毕竟万历赏赐阁臣,开心时也大约只是这个数,甚至有时只是几十两。
自己一向重规矩,可没收什么银子,皇帝对此应该也是心知肚明的。
如今既认了错,罚了银,昨日更是拉住了皇帝负伤夺了兵刃,太后娘娘也是宽慰了几句了,应是无碍了。
见皇帝又洒然离去,陈矩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之前被罚银百两,这个不重,却也不轻。
陈矩确实很忙,恭谨地站在一旁。
难得一见,朱翊钧在亲笔写御札。
写完之后,他才淡淡说道:“用上印,不急着送到内阁,让朕先安生几天,总有题本再来催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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