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的手僵在空中，“我这种人？桑小姐可否把话说清楚？”
她收敛了笑容，脸色有些难看。
桑染瞥了她一眼，嗤笑出声。
“程意。”
沉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程意转头，十分委屈，“先生，您看看她啊，她鄙视我……”
撒娇声在封璟然冷漠的视线中渐渐变小，程意默默从他腿上下去。
“桑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管教不严。”
封璟然冷眼望向程意，“向桑小姐道歉。”
“凭什么！”
程意像是没意识到封璟然的冷漠，嘟嘟囔囔撒着娇，“先生！您明明说过会一直宠我，没人能欺负我的，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
办公室内，桑染站在二人对面，神色不明。
封璟然端坐在办公椅上，身边是吵嚷委屈的程意。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冷漠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封璟然淡漠阴翳的眼神。
“你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桑小姐相比？”
封璟然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翘起，面容冷漠。
“可是您说过的，您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程意脸色煞白，眼眶含泪，望着男人的眼中仍带着些希冀。
封璟然冷漠地看着她，“前提是，你不能违背我说的一切。”
“现在，你错了。”
俊美冷漠的五官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只是在指出她的错误。
“不……我没错……”程意泪眼朦胧，紧紧咬着唇，“先生，我没错，是她……”
“我最后说一遍，”封璟然沉声开口，“要么道歉，要么，离开公馆。”
离开公馆，相当于离开封璟然。
桑染眼睛一亮，竟然有些期待程意继续维持她所谓的骨气了。
程意踉跄两步，愣愣看向封璟然，泪水簌簌落下。
好一会儿，她才哑着嗓子开口。
“我知道了。”
她呆呆转身，面对着桑染，“桑小姐，对……”
“跪着。”
什么？！
程意身子猛地一僵，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封璟然靠在椅背上，转着钢笔，脸上是恶劣到极致的笑容。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