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段对话引起了项稷的注意,那是两个穿着华贵服饰的男子,衣衫上纹刻着崔家与赵氏的标记,显然是两位二流世家的族人。
他们口中所提及的,那位修炼雷刀之法的刘康也引得血头陀微微蹙眉。
“刘康?我看是项康吧,这样的路数,多半就是桃侯一脉的传人,被他们隐于暗中培养的霸王传人,哼!”
项稷心中冷哼一声,目光微寒,早晚要跟那群家伙清算一番,既然他们这么想要一位霸王传人出现,那就成全他们好了,只不过出现在对立面,就不是他们所能逆转的了。
唰!
一念至此,他也懒得再听下去,脚步一点就飞跃向前,在长河水流中一连横跨九步,步步生涟漪,风起风息,人已然出现在了河对岸。
血头陀目光微闪,却还是跟了上来。
过河三里,见山脚峥嵘,怪石丛生,尖峰如簇。
不远处,江湖人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山道上修有草庐供人歇脚,一些武人在此等候,时而低呼声响起,遇上了熟人,攀谈说笑。
“那人身上,怎么有一股精神力缠绕,还不是自己修出的?”
倏尔项稷身影落下,目光却是直接盯住了草庐里一個皮肤白净、穿着锦袍白衣的男子,感受到他体外一层若有若无的精神力,有些熟悉。
难道是···蓦地,他心头一震,想起来那股熟悉的精神力曾在什么地方出现过。
涿江!
“血腥味,那人已经受了内伤。”血头陀也来了,一落脚也敏锐感知到那白净男子的伤势。
他修行血河派功法,对血液最是敏感,甚至该派武学练至高深处,可以操控人体内的血液,诡异难防。
此刻,那白净郎君警惕的观察着四方,像是在提防什么一般,时不时将手伸入衣衫内摸索,神色略显痛苦。
轰!
也就在此时,有劲风乍现,房顶一下垮塌,茅草寥落,烟尘迷蒙,一道人影从天而降,直接抓住了那白净郎君的脖颈。
“什么人!”
周遭有人被惊动,一下子围了过来,甚至莽撞些的已经抽出了刀兵。
嘎嘣!
只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