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后面立着一个白底刺绣五折屏风,屏风上分别绣了清欢和梅兰竹菊。
桌子的上空挂着一盏大的镂空灯和高低错落的几盏小镂空灯,利用灯的投影将“清欢”二字印在正墙的对应处,四周簇拥着树枝雕花。
墙上的纹路与镂空灯要不差毫厘才能做到。
右侧是前台,用的是矮几,上面摆有一架古琴,每周二和周六晚,会请古琴师傅来演奏。
古琴旁边放着的是自制的熏香,前面摆着类古籍的项目介绍和价目表。
入眼是赏心悦目,入耳是清音雅乐。
进来就是一个宁心静气。
“甜姐,染姐”
看见自己老板们,屏风两侧的服务人员立马取了两杯茶水迎了上来,夏甜朝小姑娘摆了摆手,表示不喝。说:
“浅唐,我还是老样子,染染经期,给她用一个特别套餐。”
被叫浅唐的女孩子立马称好,对着耳机开始吩咐,退到侧边,朝屏风做了一个指引的动作,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样子。
俩人绕过屏风,来到楼梯,拾级而上
夏甜得意地问:
“怎么样,改了之后还是不错的吧。”
“原本看图和视频就觉得很好,身临其境更是震撼。”徐染去年过年出国谈项目,没有回来,所以并没有实地看过清欢装修后的样子。
“难怪被他们称为'最后一站',疯玩几天,最后到这里来个按摩去除疲劳,神清气爽地返程,光想起来就舒服极了。我们甜甜真是天才。”
夏甜满足了。
在她俩专属的房间里,理疗师尽心服务,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徐染因为月经来袭本就疲累,理疗师手法温暖又舒服,很快就入睡。
等她醒来,理疗师和夏甜都不见了人。
她穿好睡袍,打开门走出去。
却见拐角的收银台,夏甜正在跟两个女人说些什么。
“甜甜。”她叫了一声,朝夏甜走去。到她身边站定才问,“怎么了?”
夏甜给了徐染一个没事的眼神。
转头继续对着面前的阿姨,准确的说是慕秋的妈妈说:“慕阿姨,真的不用了,您上次充的钱还没有花完。等花完了再充吧。”
慕秋的妈妈叫慕云舒,和夏甜的爸爸是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