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
罗慎突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
“你若是觉得不喜欢，可以不必勉强。”罗慎道。
“奴婢谢谢二爷。”清棠道，“不过……奴婢能穿这些已经够了。”
罗慎皱眉：“你若不嫌弃，就将它当作普通衣裳。”
“没关系，这些衣裙只是给你准备。”罗慎轻声说。
清棠仍是摇头。
罗慎不悦蹙眉：“你究竟是在顾忌什么？”
管家恍然，笑眯眯道：“奴才差点忘记了。二爷真疼爱清棠姑娘！”
“不，”罗慎否定，淡淡道，“只是想起了以前。”
管家立刻闭嘴，不敢多言。
清棠低头，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还是道：“二爷，奴婢怕麻烦您。如果您需要伺候，奴婢会尽力而为，可是……”
她咬住唇瓣。
清棠却拒绝了，“二爷，奴婢穿不起那些昂贵华丽的衣裳，浪费了二爷好意。”
罗慎顿了顿。
等人走远以后，管家悄无声息走近他身边，压低声音问：“您要这些做什么？”
“明日是她生辰。”罗慎答。
罗慎颔首，目光掠过她的脸庞，落在了她的发髻上。
清棠穿着丫鬟的服饰，站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
“我让人给你送了些衣服。”
第二日早晨，罗慎换了常服来到清棠的院子里，发现清棠已经梳妆妥当，静静站在房门口等候。
看到罗慎，她弯腰行礼：“二爷。”
“拿来。”
丫鬟抱上来几件女子的冬装，粗略的看了一眼，罗慎挥了挥手，“送到清棠屋里去。”
丫鬟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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