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罗慎以为她就惦记着钱的事,解开荷包丢在她身上,“你想要钱,待会给你就是。”
他这样,和把她当女支有什么区别?
不,女支不会像她一样,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两人关系是半年前开始的,清棠那阵子刚被收入通房,叫罗沂打的苦不堪言。
实在受不住,某天路过荷花池一时没想开,跳了进去,清醒后,才发现没死成。
罗慎把她救了上来。
她浑身湿漉漉像个水鬼,罗慎也没好到哪去,说出的话也不客气:“你死在里面倒是轻巧,一池开的正盛的荷花被你糟蹋了才是紧要事!”
清棠心里难受的紧,原人命在罗慎眼里还不如一池常开常谢的花。
她知道罗慎在外的名声,怕惹他动怒,立马顺从地跪在地上磕头:“请二爷治罪。”
罗慎头疼:“你死都不怕,还怕我治罪?”
他蹲下身掐着清棠的抖的瑟瑟发抖的小脸,竟怔了怔:“你长的倒好,是哪院的人?”
清棠低头说:“奴婢是三爷房里的人。”
“怪不得,”罗慎冷笑,“若是那废物的人,我倒明白你为何要寻死了。他自个站不起来,便折磨院中的人。”
罗慎目光锐利瞥见她挣扎时颈侧露出来的一道鞭痕,手指落在那处摩挲:“他打的?”
清棠被他摸的一颤:“不、不是。”
罗慎嗤笑,没说什么,从袖口摸出一瓶外伤药砸在她脚边:“别让我发现你又跳进去脏了一池莲花。”
她不能拒绝。
只因罗慎是主子,主子不高兴,捏死她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二爷,”她艰难的推开罗慎,“奴婢来月事了,不行。”
托人买的避子药吃完了,她没料到罗慎会提前来找她,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
罗慎抓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折成跪趴的姿势,也没细检查。
他压下来,舔吮着清棠的耳垂:“用腿帮我。”
不堪其重的床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视线所及变得摇晃起来。
闻到他身上浓重酒味,清棠心提的更高,唯恐动静被人听见。
“嗯,”罗慎吃醉酒,抱的比往日要紧,他鼻子轻嗅皱眉,“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