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杯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陆进东缓缓勾唇,拿起她的手,把水杯塞入她的手里。
他走近她,薄唇亲了一下她的耳朵,手臂环住她的腰,在她脱了羽绒服之后,他就想把她这样搂进怀里了。
他低声说:“喝吧,不够了我再给你接。”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但因为他亲她耳朵的动作,他低低的哑沉的声音,都让这句最普通不过的话蒙上了一层暧昧。
他说完就退开,自己走到饮水机前,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水。
看起来绅士之极。
但他喝水的动作却有些急,而喝的也不是热水,而是冰水。
傅时锦深吸气,心想着,哪里就绅士了,分明坏透了。
她今天又刻意穿了一双厚袜子,这样直接踩在地上,也是极舒服的。
陆进东瞧见了她不拿拖鞋的小动作,没说什么,去倒了一杯水,端给她:“昨晚喊那么起劲,嗓子都哑了,喝点热水润润喉咙。”
傅时锦默默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拎着行李箱重新回来。
陆进东下去开门,将她迎进来。
傅时锦昨天穿的那个白色羽绒服丢在酒店里了,但行李箱里还有一件黑色羽绒服,她刚刚穿了。
陆进东瞥了她一眼,感觉每次看到她,都会心动一次,多看一眼,就会多心动一次。
傅时锦将行李箱放在门口,低头脱鞋子。
她刚出去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拖鞋收起来装到了行李箱里,这会儿她没再拿自己的拖鞋,反正整个屋里都铺了地毯,又一直开着地暖,非常暖和。
陆进东吐口烟,烟雾消散在夜色里,模糊了夜色,也模糊了他的容颜。
他淡淡道:“帮你是顺手,睡你是需求,你非要拿救和报来说事,那也随你。”
他右手夹烟,左手伸出,搭在栏杆上:“不是不让你走,一天没吃饭了,不饿吗?”
出去暖和,可进来就热,她习惯性的脱下羽绒服,搭在手臂里。
她里面穿着红色毛衣,黑色阔腿长裤,一双五公分高的乐福鞋子,优雅、低调。
也就只有他的一辆车开了进来。
想打车的话,就要先从这里走出去,至少得走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