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还未坐稳,长袍青衣人已持刀、从天而降袭来,居高临下交叉于胸前,梦儿食指中指并出,虚点二人肘关节小海穴,顺势仰身倒卧于马背。
梦儿借轮回功之力,化指为掌反手拂出,一股开天之力,将两长袍人送上高空,跟着腰身支起丽容再现、目光冷冷扫过众人。
这一击举重若轻,出手貌似被动,却从容指点堪比主动,吓得一群黑衣骑士顾不得彼此招呼,调转马头急速四散奔逃。
唯有那个叫窝难多的蓝色布衣男子还在旁边,他的妻子诺沵玛、不知何时也来到附近,正低着头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什么,似乎是在为自己即将灵验的祈祷,投入更多的坚定不移的虔诚。
梦儿催马朝这个女人徐徐走近,窝难多也向他的妻子走过来,却听见半空惊叫之声连连,仰头一看两团黑影,由远而近手舞足蹈,弯刀也不知何时脱落,显然是穴位受制,臂膀僵硬、胡乱划动,幸亏长袍在身,只是腰带被大力绷断,袍衣呼啦啦鼓足了风,使得坠势减缓。
“啪、啪”两声,这二人落在水井旁的一滩草地上,蒙面作恶的面纱早已飞掉,满脸恐惧之色,威武之风已不复存在,似乎在咬牙承受身体的痛楚,看来损肌断骨是免不了的。
梦儿远远看见黑衣人有十七八个,人人均黑纱蒙面手握长鞭,也有三四人腰佩弯刀,只有两人着青色长袍,且系腰带穿短靴,骑着马立在外围,目光扫过周围,似乎没意识到不远处、梦儿骑着的金顶云在观望,看样子这两人倒有点像这伙人的头领。
人群之中围着一男一女骑马背对,只听男的恨恨地说:
三人立马在破损不全的城门口,目睹夕阳徐徐殷红,余辉如血流一般,洒落在这个奄奄一息的城市里,每一条凄惨零碎的街道上。
一路走来触目惊心,许多高大的浮屠倒塌废弃,偶尔有几个僧侣经过,神色异样慌张消失,许多店馆的旗牌、额匾倾斜挂落,地面上不时地随风扭动着散碎的物件。
喧闹的情景已被旷野无情的风,一路穿街过巷扫荡成一片凄凉,偶尔夹杂一两声尖锐细长的马嘶,听起来压抑得令人几乎窒息。
忽然,三姐妹看见、有微弱的灯光,从一间房屋的窗子里映照出来,那是一间看上去颇有规模的馆舍,招牌已经脱落,唯有零碎破旧的旗杆还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