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师姐!有甚不妥?”梦儿立住扭身问道。
“这位大哥,既然如此一说,想必这几匹马,一定是与众不同,倘若你未到马前,这马儿便已警觉奔逃,那岂不是误了时机,我们不妨想个办法、再行捉马,方能真的马到成功,凌儿师妹,你以为如何?”凤儿说出自己的想法。
“师姐说的有理!我们得想个好办法才是。”凌波点头同意。
“那到底怎么办?”梦儿追问。
“这样吧,我从东首接近,梦儿由西北靠近,凌波绕道西南接近,我们同时压迫围追,那马必定四散奔跑,各人选定目标,我意在白马,梦儿师妹不妨逮黑马,凌波师妹可选黄耳马或是雪红马……”
凤儿一一做好安排,然后准备行动。
牧马男子微微点头说道:
“办法虽好,可是你们既没有套马的长杆,也没有甩绳、飞扣之类,再说,那些马儿极机灵,纵然丝索、套具一应俱全,恐怕也未必能得逞,更何况……你们当真空手抓马?能成吗……”
陌生男子言下之意,你们仨疯姑娘无非是找乐子,细看又完全不像,青年男子甚为狐疑,望着三人飞奔的背影,男子复又摇摇头、喃喃自语。
这边,凌丫头已绕道先行,凤儿、梦儿随后就位,那几匹野马离三人,本来约有两百丈远,黑马不时抬头四望,忽然,它好像发现什么。
原来,梦儿粉红色衣襟过于醒目,黑马一声嘶叫撒蹄东奔,群马跟着东跑。
至于嫁于西域富户仕官、闹市大隐,以其品性评判,似乎可能性不大,若是至今孑然一身、独自清修,恐怕这州府集镇,未必是最好居处……
三姐妹饮罢奶茶,唤来店家打听辨认,老者摇摇头,说除了二位小姐和此人容颜仿佛,近四十年不曾见过、这般清秀温和的中土人物,此地姑娘大抵爽直泼辣,服饰与中原少有相似,也与画中人相去甚远。
三个人忽然有些莫名担忧,毕竟没有亲身体验,无尘师叔匆忙出走,没来得及练阴阳轮回功,不知三十多年来、师叔会否有变化。
凤儿因此让凌丫头再一次、拿出无尘师叔的画像,让大伙仔细观看,希望能在画像上找出,与其他人明显不同的标志来。
三人虽然看过不止百遍,但那时终归是在意着色和笔法,尽管形象和内心也有探讨,但并非关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