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至柔又喊了一声,声音略微大了一些。
虔士元总算听到,急忙转头一看,惊道:“这么快呀!我真没想到,记得小时候,我表姐穿衣服,要很长时间,谁知你竟……”
“我怎能……和那些美貌的女子相比,再说……我……是不是很难看?”
至柔见虔士元一语未尽、神色异样,而自己穿的新衣,也不知是否自然合适,腼腆紧张的情态陡现,额头微倾语音减低,似有些许的不自信。
“不!好看得很!昆仑山的冰雪奇葩,岂是红尘的七色花所能比拟。”
虔士元初见至柔换装打扮,眼神为之瞬间一亮,随即面色纯净趋于平静,为的是克制情绪,不使对方误会。及至至柔小心疑问,终还是敞开心扉,由衷赞慕起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
至柔见虔士元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欲加以解释,但此刻偏偏人已不在。
稍停,至柔又望着窗外,左手支颐右手抱肩,微微抿嘴欲说还休,偶尔放下右手、心不在焉地抚弄窗棂,也许在她眼里,筹措这点银两、恐怕一年半载无法解决。
“我身无分文,哪有钱与你买衣裳,那些衣物都是从、大辽国的后宫里无意捡来,想必是那些公主王妃、平日间奢侈无度,嫌旧了不愿意再穿,扔在哪个倒霉的木箱里,被我不巧经过,发现后就捡回来了,今且说出、不怕你笑话我。”
虔士元说完,着意看了一眼至柔身上、穿着的翠绿金凤衣,颇感赏心悦目,不由浅浅一笑,自我解嘲说道:“你愿意穿,那我以后就再去捡几件吧!总比霉烂浪费了要强得多。”
话一出口忽然有些后悔,齿尖不由自主地轻咬下唇,站在那里左右不是,竟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
“说的也是!这里确实不是你长久居留之地,但眼下疗伤暂住一下,嗯!我有事今先离开,不然,下次恐怕不能及时给你疗伤。”
虔士元话语刚了,人便如风一般、飘出了回廊,待至柔追至外面寻找时,他已杳无踪影。
“应该不会,少林寺的和尚会告诉她的,你师父又怎会像你这般、毫无江湖阅历,不然,你也不会有此意外。”虔士元说完,将调配好的浆液递与至柔。
至柔伸手接过、并置于唇边慢慢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