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主笑道:“来了就好,那我可要长长眼了!”
吕家家主道:“那王兄可要失望了,说起来天资,那还得看陆老弟家的陆谨!”
陆宣连忙摆手:“两位兄长廖赞了,只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担当不起,担当不起啊!”
三个家主边走边你推我往的来了波商业互吹。
不过吹的时候,刚才出尽风头的王家家主却略显落寞。
虽说陆宣和吕家主都说自家孩子不值一提,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谦辞。
但他不一样,他的儿子……虽说不算庸才,但也和天才搭不上关系。
三人越走越远,直至不见,而台上的戏剧也谢幕了,那钟馗巫优退场,片刻后,又有新的曲目唱响。
这场戏是《女驸马》,不过对比之前的《钟馗嫁妹》却显得平平常常,远不如先前那般惊悚绝伦。
张之维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也欣赏不来,三两口把桌上的茶水喝干,闭目修行起金光咒来。
这个年景,着实没什么娱乐项目,不如修行来的实在,这种一点点变强的升级感,让张之维尤为着迷。
“三一门左若童,拜见天师!”
突然,一个有些风轻云淡的声音的响起。
两人站在一旁,与这番场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师父不去打个招呼?”张之维问。
“都说了不必如此见外,雕虫小技罢了!”王家家主轻笑道。
与此同时,陆家未来家主到来,听戏的众人纷纷站起身,抱手和陆宣打招呼,这其中也包括先前那个嚷嚷的胖子。
陆宣风度翩翩,一一抱手回应:“各位吃好玩好,若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陆宣在此赔罪!”
只有三人不受影响,没去和陆宣来上几句。
这一人嘛,是台上的那位唱戏的巫优,他正专心唱戏,对陆宣的到来不闻不问。
另外两人则是张之维和张静清。
一而再,再而三,白发中年人也有些恼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胖子猛地一个惊,打了个寒颤,低头吃肉,再不敢放肆。
“好一个丹青之术,师父,这人是谁啊,王家的,还是秘画门的?”
这般神鬼莫测的手段,第一次让张之维提起了兴趣,料想此人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