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均沾总比一家独宠来得好,各位说是吧?”
众人眼神一凛,他们还记得下午杨玄辰的那句谁赞成谁反对,反对的可是要掌嘴丢出去的。
几个野心比较大的商行也只能默默认可了他的说法。
这时,马富贵问道:“杨大人,那么这培元酒成本多少呢?”
“啊……这个问题还得让周掌柜来回答,本官可不知道。”
杨玄辰打了个哈哈混了过去,随即眼神瞟向了周淼淼。
“此酒……此酒酿制时都是从江州采买的上等粮食,辅以名贵草药,成酒率极低。”
“成本……成本……”
说到这,双眸间闪过了一丝犹豫。
“此等好酒价格贵点也是正常的。”
“陈掌柜说的有理,贵点不是事,周掌柜但说无妨。”
周淼淼瞪了杨玄辰一眼,小声说道:“培元酒成本大致在五两一斤。”
一个大嗓门:“彪哥,那我不识字咋办?”
张彪朝杨玄辰看了一眼,不愧是老爷,想得真周全。
随后他举起了疑、是、上、霜、地,并顺次念了下去。
张彪眼神一凛,“不对不对,你念得不对,这个字才念地!记住了吗?”
陈老板瞥了一眼,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是是是,这个字才是地。”
“下次抽奖的时候再念错字,可就不能算中奖了啊。”
闻着此言,百姓们轰一下爆炸了。
“你特娘的玩我们是吧,就算奖券的字全对上了,念错字还不算中了?”
一个五十来岁的百姓瞅了瞅奖券,叹了一口气,“地上霜有了,可惜还少了两个字。”
另一个小伙子攒着“是”、“上”的奖券,眼神里流露着可惜之情。
富商们你看我我看你,“老陈,你刚才手里不是有疑字嘛,还有老冯,老蒋,你们都看看。”
领了五两银子后,张彪并没有让陈老板直接下台,“乡亲们,这位老板第一次可没念对字,不过……”
“不过念在大家以前都没读过什么书,这次就算了。”
张彪举着大声公喊道:“这位老板,来来来,把手里的五个字念一念,念会了,五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