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局侵吞土地、家产、毒杀陈植、奸杀林寡妇母女更是他意图栽赃嫁祸!”
“请大人明鉴!”
杨玄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本官自然不会轻易听信王莽的一面之词。”
接着他向王莽警告道:“王莽,你若是拿不出人证、物证,本官会治你诬告他人之罪,你可明白?”
王莽闻言跪在殿心石上磕了好几个头,额头上鲜血如柱,“草民其他的不敢说,但钱有德奸杀林寡妇母女之事与毒杀陈植一事,草民有证据。”
白义安眉头一皱,怎么这话听着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杨玄辰不等他有任何动作,再次大声喊了起来,“原来监察院的监察御史就凭个人的臆想就能抓人了!”
“杨大人,还等什么呢?是不是要本官命人拿下你才知罪?”
“别给脸不要脸!”
杨玄辰早就料到京城来人会是监察院的人,但他没想到来人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难。
白义安轻蔑地瞥了一眼,森冷道:“贪赃枉法、收受贿赂!”
顺着他的话,杨玄辰大喊起来,“原来白大人是想用这两个罪名啊!”
声音的重点落在了那个“想”字上。
惊堂木刚落下,正当杨玄辰想开始断案之时,人群被两个胥吏推开了一条缝隙,白义安背负双手从人群中穿过。
“慢着,今日这案子审不了!”
“本官御史台监察院监察御史白义安,请杨大人随本官回京接受调查。”
短暂的思考过后,他从公案后走向了白义安。
“不知白大人想要以什么罪名缉拿本官?”他的声音很大,让百姓们听得真真切切。
随着议论声逐渐扩大,白义安嘴角上翘,他故意选在了刚升堂的时候闯入,就是要打杨玄辰一个措手不及。
就算言承海在县衙内,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他也不敢包庇杨玄辰。
前者态度嚣张望着杨玄辰的眼神带着戏谑。
后者神情萎靡,低着头似乎认命了。
“咱老爷不会犯什么事了吧?”
“应该不会吧,老爷才来县里没几天,能犯什么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