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年觉得几人在此耽误了不少时间,自己还未带着未婚妻子逛花灯,于是赶紧打断沐新的一再赔礼,带着唐冰萱告辞去逛灯会。
那男子不但不离开,还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笺递给唐冰轩,严肃正经的道:“是小姐约我至此相会,怎可一再推脱不肯相认?”
两人的纠葛很快就吸引了周围的人群围观,大家对第一手的八卦都有种莫名的兴奋。
“小姐可是在等人?”身后有一男子声音传来,伴随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闲聊声以及商贩的吆喝声,听起来并不真切。
唐冰萱以为是江疏年到了,欢喜的转身看向后方,见不是自己盼着的人,表情收敛疑惑的道:“这位公子可是有事?”
眼前的这位男子,样貌虽不及江疏年俊美,但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也是玉树临风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言简意赅的回复了对方,“是。”唐冰萱就不再搭理那人,期望那人识趣能自行离开。
那人对着唐冰轩熟稔的道:“小姐何必欲擒故纵,见了在下还装作不认识。”
唐冰萱和知春、知冬主仆三人看着男子就像在看一个登徒子,知春冷声直言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并不认识你,还请公子自行离开。”
唐文松知道唐冰萱让人给自己送信心中欣喜,打开大妹写给自己的信,然后陷入了迷茫。
怎么会不是敬亭侯府陈家的小姐?
陈家的亲戚在京都的也有不少,内宅小姐的样貌除非交好的人家,一般外男很难见到,唐文松顿时有些挠头。
那人不语先笑,仿佛唐冰萱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在下只是见小姐在此驻足前来询问一二罢了,不知小姐是否在等人?”
唐冰萱有些古怪的看了男子一眼,总觉得对方上前来和自己交谈有什么目的。
荣国公府的小辈们也跟着父母一起出来逛花灯,中途唐冰萱就脱离了大部队,在和江疏年约好的地方等他,一同逛花灯节。
唐冰萱带着知春和知冬站在街口遥望着江疏年过来的方向等着他,也不知这人为何到此时还未到。
可怜的唐文松虽然已经习惯了军营中的生活,但这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煎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