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问了申妈妈,知道柳氏没有大碍,歇一晚就好,也不多说,直接去了松鹤院。
荣国公来到松鹤院,就见母亲邵氏靠坐在床上,姚妈妈端着药碗侧坐在床沿,用汤匙喂邵氏喝药。
“母亲,您怎么了,病了么?”荣国公焦急地问道。
她这样自以为是的性子,再助长下去,倘若自己百年之后,儿子和孙子顾忌她妻子和母亲的身份,怕是难以应对,必须找个厉害的长孙媳妇管家才行。
……
从松鹤院回到正院的一路,柳氏是被申妈妈和大丫鬟迎春给搀扶着回来的。
太夫人并没有惩罚她,也只是自己请罪跪了片刻,加之太夫人的话戳到了柳氏的痛脚,精神备受打击,身体无力支撑。
松鹤院里,柳氏走后,姚妈妈赶紧服侍太夫人服了一颗养身丸,劝慰她气大伤身。
因为唐文柏,儿子自觉对柳氏有愧,见柳氏操持国公府内宅事务劳累,也不愿把朝堂之事再说与她知晓,怕她担惊受怕。
自古至今,历来前朝、后宫、内宅的大小事务都是与身居高位者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
柳氏是荣国公夫人,主持国公府内宅事务,她的言行都代表的是荣国公府。
柳氏赶紧起身跪在太夫人跟前,“母亲恕罪,儿媳只是疼爱女儿,想给萱儿定门好亲事。”
“好亲事?是你自认为的好亲事吧。”太夫人直接揭开柳氏的面皮,不再给她留面子。
“我们荣国公府一直是保皇派,不参与其他党争,尽忠的是凌国的天子。后宫,太后及其侄女蔡贵妃与皇后秦氏只是维持表面平和;
当初太夫人之所以挑选柳氏做长子媳,也是想让底蕴不足的荣国公府能够受到书香世家的熏陶。
柳氏出身、样貌、才情都出色,掌家理事也是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就是这眼界心性,数十年没有多大长进。
看着跪在脚下仍然神情发愣的柳氏,多说无用,太夫人有些一言难尽。“罢了,你以后做什么决定前知会我或者老大一声,别再自作主张。”
“我累了,你回去吧。”
做了许久花瓶的二夫人张氏和小邵氏有眼力劲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