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侯爷的夫人是南宫氏是乾州世家出身,自谬百年世家,看不上荣国公府这样的新贵家族。要是生了女儿嫁进江家,被婆母不喜,哪还有活路。
幸而太夫人邵氏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才总算把心放进肚子里。
唐景琳出生后,太夫人又每天提心吊胆,怕江家挟恩图报,逼迫女儿嫁给大十几岁的老男人。
后来,先皇年纪大了猜忌心重,两家渐渐疏远彼此,江家也没再提起过婚约,遂各自婚配。
“江侯爷这一代只有两兄弟,老二比你妹妹都大了十几岁,当年我还担心他们仗着婚约要和你小妹定亲。”
这件婚事不成!
“永宁侯,这件婚事我从未听家父提起。即便家父与令尊有过约定,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唐某还要回府向家母求证,就告辞了。”荣国公态度冷淡,也不愿多谈,打算起身离开。“国公爷且慢!”江侯爷拦住荣国公。
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按照母亲和父亲的为人来说,恩情应该已经还完了吧?不然两家也不会多年没有密交。
荣国公对江侯爷提起旧事,非常不解,好好的为什么要提十几年前的旧情?挟恩图报?
如果江侯爷是这样的人,那当初举荐他为兵部右侍郎的时候,就不应该拒绝,欲擒故纵也太过了。
江侯爷开了头,剩下的话也就不难说出。
“奈何等我回到京都,贵府大小姐是端庄贤淑的京都才女,而犬子却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实非良配。因而,我几次都难以张口向国公爷提起此事。”
荣国公越听脸上表情就越淡漠,想到把自己的爱女嫁给一个纨绔,荣国公就心如刀绞。
从清凉山回来,大家该回去上朝的上朝,该去书院读书的读书,该去军营操练的去操练,该去学功课的继续学功课……。
这天早朝后,荣国公接到了江侯爷晚间在梵楼请客的邀请,很是诧异。
除了上次小儿子的事情有点交集,平时两人是一点交集也没有,这请客又是为了什么呢?
未等荣国公头脑里的思路理清楚,江侯爷继续道:“家父临终前,嘱咐我要完成当年两家定下的婚约。”说着拿出一个锦盒,将那枚环形玉佩交到荣国公手上。
“当年忙于家父的身后事,且贵府大小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