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从唐景琳的名字跟着哥哥们的名字序齿,就能看出深得父母喜爱。
松鹤堂正厅,荣国公府三房齐聚,老夫人面色焦急的不时看着门帘子。
“不是说已经到二门了,怎么还没到?”太夫人急切的问着姚妈妈。
“您别急,人都到二门还能跑了。姑奶奶拖家带口的过来,还得顾忌年纪小的两个表少爷呢。”姚妈妈笑着安抚太夫人。
“对,还有两个外孙子呢。”说完不问了,但还是瞅着门帘子。
“母亲,不孝女景琳回来了!”唐景琳声泪俱下,一见到母亲,就双腿跪地,给母亲行大礼。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太夫人眼角含泪,见到三年未见的女儿很是激动。
“岳母,伯征带着妻儿给岳母请安。”唐景琳的夫婿袁伯征带着妻儿对太夫人拜了一礼。
“你们一路从江南赶过来,辛苦了。”太夫人对女婿一直都是颇为欣赏。
袁伯征16岁中举,20岁殿试考中探花,被授予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少年英才,风光无限。
“那小姐为什么要帮他逃离?”
“因为你,我,知秋,甚至车夫都在他的手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争取最大利益了。”
“小姐,刚才吓死奴婢了。”知秋在男子走后稍许,终于缓过劲来。
车夫一刻钟后,打包好酱肘子回来,交给知春放在马车上,驾车回府。
主仆三人不知道,今晚户部尚书府周家,派数人捉拿盗贼,搜寻了一夜,也没有捉到盗贼,闹得京都沸沸扬扬。
“知春,你检查过我的脖子没有受伤吧。”唐冰萱问知春。
知春点头,发现小姐床帐落了下来,看不到,忙低声回复:“是的。”
“因为那人使用刀背抵着我的脖子,所以我肯定他不会故意伤人。”
被劫持的唐冰萱倒是镇定异常,低声和歹人打着商量。
“壮士,刀下留情,小女子还不想做枉死鬼。”
男子看了一眼唐冰萱,刀刃纹丝不动,也不言语。
回府后,主仆三人面上均不露痕迹,跟国公夫人打了招呼,照常回到朝霞院。
知春今日为唐冰萱守夜,睡在床榻旁,低声向自家小姐问道:“小姐,当时您怎么那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