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荣国公下了早朝,约江侯爷晚上在梵楼吃饭,言明有要事相商。
“父亲,咱们家和荣国公唐家有交情么?”江疏衡询问江侯爷。
“你祖父曾经和老荣国公有私交,后来两家都手握兵权,因怕先皇猜忌两家联合拥兵自重,渐渐疏远了。
如今,咱们家和荣国公府基本没交情。”
“我们几个去年回来,除了三弟和国公府的三爷比较投契外,也没跟荣国公府打过交道。”江疏尧也分析道。
江侯爷蹙着眉,不知想到了什么,越蹙越紧。
三父子在书房里还在猜测荣国公请客的用意,荣国公夫人柳氏已备了厚礼前来永宁侯府登门道谢。
接待柳氏的是永宁侯夫人乔氏和她的两个儿媳肖氏和梅氏。
几人互相见了礼,就坐在乔氏院子的会客厅喝茶。
“我这次来,是来感谢贵府大公子对小儿的救命之恩。”说着把礼物奉上,真情实意地感激对方。
从太夫人那里回来,荣国公又在外书房见了大女儿。
“我听小四说,你给他的香囊可以解迷药。”荣国公温声的问着有点谜样的大女儿。
荣国公话锋一转,又道:“母亲,这次小四平安回来,多亏永宁侯的长子江疏衡,是他带人围剿了拍花子的窝点。”
“永宁侯的长子?”
“江疏衡现在是东城兵马司副指挥。”荣国公补充道。
“永宁侯府也是武将世家,当年在战场上,老侯爷还救过你父亲的命。咱们能帮的也帮一把。”太夫人叮嘱大儿子。
“儿子明白。江侯爷从老家丁忧回来,还没有补缺,儿子想举荐他为兵部右侍郎。”
“嗯,你改天找时间问问江侯爷的意思,别帮了人还没帮到点子上。”
“老大,小四昨晚被拍花子的抱走,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一声,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太夫人不等荣国公见礼起身质问道。
荣国公赶紧磕了个头,解释道:“母亲,小四昨晚一直有暗卫保护,安全无虞。儿子只是担心您知道了忧心,才隐瞒下来的。”
看着人到中年的大儿子,太夫人摆摆手道:“罢了,以后切莫隐瞒。我虽然人老了,但是儿孙出事,总是想知道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