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安身后的十七则是死死盯着那名白衣男子,男子不敢对江安不敬,便对十七道:“看什么看,一个登不上不上台面的杂种还盯着本公子看,在看把你眼睛挖了。”
江安听到这男子还敢继续放肆,转身一脚就往男子面门踢去,男子瞬间就流出鼻血,男子的马儿也受到高高抬起前腿,马上的男子差点甩了下去。
江安恶狠狠道:“记住了,小砸碎嘴里在不干不净本宫就把你舌头扒了,本宫的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男子吃痛,沉声道:“公主小的知道错了。”随后不甘的对身后男子们道:“我们走。”
江安看着狼狈离去的男子们不屑道:“一群贱种,非要本宫动手。”
“属下不配殿下为我出头,是属下卑微身份才给公主惹了麻烦。”十七贴进耳朵小声说道。
听十七怎么说江安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这里阶级固化太过严重了,心疼起身后的少年郎来。
皇帝道:“那安居想在时候怎么比?”
“道观祈福大会上!”
她可不屑和皇帝打小报告,自己的仇当然要自己报才爽,不过听她那么一说我身边不仅有皇后的人,还有皇帝的人,逃出去更难了。
“本宫可没兴趣和父皇打小报告,本宫真正的报复还没开始呢。”说完头也不回就往龙玺宫走去。
“父皇,儿臣刚刚看到十一妹妹跪在大早上阴冷潮湿之地,万一伤了根本怎么办。儿臣还是觉得找一处温暖的地方比较好。”江安说道。
皇帝感叹道:“安居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逞强好胜,自己受委屈了一定要自己讨回来,这是一点都没变啊。”
江安战术性干咳两声,她可不是真正的江安居,不过性格都如此像还是有点震惊。
“所以希望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要堂堂正正赢这十一公主。”
“春桃,有什么办法这公主可以出皇宫?”
春桃想了想道:“启禀只有公主出嫁和每年道观祈福才可出皇宫。”
“这每年的道观祈福什么时候开始?要出皇宫有什么要求?”
皇帝道:“安居这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那十一明明知道你第一次骑马还非要与你比试,这些惩罚都算轻的了。”
江安道:“和十一妹妹比赛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