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动,只是碍于正在处理公务,不便过多询问其他。
武定侯世子高滦之第一眼就认出了尉迟济的身份,当即命人将哭嚎不止的女子送回屋内,自己则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应付来此处办案的尉迟济两人。
尉迟济面上波澜不惊,“哪个姑娘?”
宫寅一秒泄了气似的,“哦,原来主子忘记那姑娘了啊,那算了,白做那么多事了。”宫寅垮着脊背,转身作势就要走。
那女子一边鬼哭狼嚎着,一边喊天骂地。
“楚南絮,我要杀了你!”
“表哥,我才不管你如何稀罕她,等把她抓回来,我要把她的脸撕个稀巴烂!”
“那叫楚南絮的姑娘,虽然之前住在侯府别庄,但实际上,她和侯府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主子可以大胆下手。”
那日尉迟济与宫寅抵达武定侯府别庄缉拿徐二时,碰巧看到一位衣冠不整的女子在大院中哀号啼哭,武定侯世子正轻声安抚,一旁则是被人按住正挨板子嗷嗷叫唤的护卫。
宫寅闻言,立刻应声领命,只是,他磨磨蹭蹭迟迟不肯离开。
尉迟济放下刚从桌案上拿起的密信,懒得再多言语,用眼神询问他:有事?
宫寅“嘿嘿”了两声,将手负在身后,邀功似的道:“今日去清源村,闲余之时,我把那姑娘的底细调查清楚了,主子你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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