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又想到了别的:“你既然是鬼王,那你有王妃吗?”
安柏烛汗颜,仙师尊可真是,问题不限方面啊!
“没有,本座不需要。”
“啊,那你还挺惨的。”
陆清晏挑眉:“这对惨的定义还挺特殊。”
“为何?”
“你的属下怕你,你又没有王妃,孤零零的,难道不惨吗?”
水千颜好似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本座孑然一身,活得自在,不过你所言,确有道理。这么说来,你有……”他歪头想了下那生疏的二字:“妻子?”
“我还小呢,怎么可能。”少年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挠了挠头笑道:“家中只有我和我阿爹阿娘。”
“噢。”水千颜对这些话无感,他生前的父母,记忆过于遥远,早忘了。
“你若是无聊的话,可以来找我玩。”
“好。”
“那我先走啦,阿爹阿娘还等着我呢。”少年背上鱼篓,朝他挥手。
“果子。”水千颜强调了声。
“我记得的啦,你放心。”少年欢快的离开了。
安柏烛和陆清晏就蹲在草堆旁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
待他们都走了,安柏烛拨了拨草,轻叹:“总觉得在偷窥人家似的,虽然仙师尊和水鬼王的曾经,很想让人一探究竟。”
陆清晏却不以为然,闭目静息打坐:“外面估计还是一片混乱,不如坐在这里看戏得了。看着看着,说不定老水鬼发完狂念在与仙言的旧情,灵识也稳了,不就正好回得去了。”
安柏烛语塞了一会,抓住大bug:“好像是仙师尊对水鬼王仇恨极大吧,怎么成了水鬼王念旧情了?”
陆清晏不答,她偏头看了看他,后者已经进入打坐封闭时间,泠泠忽现的红光护盾罩体。
对了,陆清晏受伤了…安柏烛抱膝侧目,有些忧心忡忡的。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日子很快来到第二天傍晚。
陆清晏缓缓睁开双眸,调息后道:“果然这里不同于原来的时空。”
安柏烛拉拉他的衣角,目视前方:“你快瞧,水鬼王怎么躺地上了?”
这时周言背着鱼篓鱼竿另外还提了个小包袱朝湖边方向走来。
见到地上一动不动的水千颜,当即脸色大变,冲过去扑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