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血者战团很早就曾经上报过,他们身上的红色诅咒更加强烈。”圣血祭司长还在试图挣扎,“战团记录中有相关的记载,这是第三十七个千年时发生的事情了。当时的圣血祭司认为,这种现象的成因是由于饮血者们身上的基因侦测神经发生了少许变异,导致了他们更容易陷入红渴。有关这个问题,迦勒底提供的抑制剂配方已经通过了一期测试,基本确认了安全性和有效性。虽然程序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科布罗。在确定没有问题之前,我不会允许他们进入堡垒接受治疗,但离开时我会带上一些抑制剂的。”但丁叹了口气,“希望它们确实有用,也希望这件事简单到只要能抑制住诅咒就能被解决。”
在这句话出口之后,他才再一次明确地意识到,情况与以前相比不一样了。仅在短短两个月之前,他也是绝对不会将“抑制战团诅咒”和“简单”这个形容词以这种形式放在同一句话里的。这让他藏在面具下的表情短暂地定格在了一个微妙怪异的情绪表现上。
科布罗显然也意识到了同样的事,但他所表露出的感情显然更为坦诚。终于看到万年来困扰着战团的难题即将被攻克的曙光(别管具体是怎么攻克的)的圣血祭司长,忍不住在当前这个并不非常轻松的氛围之下露出了一个微笑:“我想它们确实会有用。以及,确实需要有人把近来的一些变化传递给阿斯托瑞斯大人,或许‘冷酷者’在知道了这些事之后也会短暂地变得不那么冷酷。”
这下,但丁终于也忍不住笑了:“确实。无论如何,他都在茫茫宇宙中漂泊得有点久了,差不多是时候该回母星‘朝圣’一次了。”
“对他来说,这可能是个坏消息。”科布罗打趣道,“阿斯托瑞斯大人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存在‘失业’的可能性。”
但丁笑着摇了摇头:“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