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的是最动听的情话,可是他的眼中却没有半点情意。
“殿下,我去收拾。”
崔滢想抽回自己的手,她抬头看来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慌张和不敢信,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一般。
楚烆有些不满意她此时的表现,他觉得崔滢绝对不会是这种因为他一两句话便害怕的性子,可她,偏偏要在他面前装成这般模样。
他半眯了下眸子,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乌发之间,迫使她只能和他紧密相贴,无法后退一步。
“殿下。”
“记不住吗?”
那个吻带着强势的气息,将她全然笼罩,两人相握的手已经不知在何时被松开,她的衣裳随着他的问话也如蝴蝶般飞扬,而后落在他的脚边。
他的手落在她的下巴处,
“叫孤什么?”
“殿下......怀,怀微。”
他低下头,懊恼自责。
就在这时,成充转头看到了朝着这边走过来的崔滢,开口说道:“殿下,崔姑娘来了。”
正如那日应东所说,他们在玉石矿洞这边并没有问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都说矿洞待遇很好,在这里也能拿到别的地方给不到的报酬。
无人敢说真话,也足以让楚烆明白了,这云州百姓究竟过得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回去之后,楚烆便让应东去散布了一则消息。
应东笑着说了句,成充不动声色的抬脚踢过去,应东抬眼看向坐在书桌旁的楚烆,只见自家殿下轻佻眉目问了句:“有何不同?”
这话说的,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了,都怪他,又嘴快了,竟然敢开殿下的玩笑了。
“没,没什么。”
“承蒙朝廷信任,殿下抬举了,这是小民该做的,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马超阳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看楚烆不再多说这账本的事情,半晌后,低声问道:“小民知道殿下此次来云州是为考察各地实况,殿下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尽管来问小民,小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上面那位大人说,太子殿下来云州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那桩科举舞弊案。
既然查不到,那不如引蛇出洞,利诱之下必有勇才,借此他才能套出有用的消息。
“殿下如今,倒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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