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奴隶,也应当善待,孤这般良善之人,最是见不得这种事情。”
男人勾唇浅笑,这话说的让成充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殿下何时学会了说反话?
马超阳也是一愣,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刚刚应该,没听错吧,殿下说他最良善不过?
那在府衙被杀的官员和在上京被他吓得一个多月都卧病在床的老臣,应当只是传言吧......
不过马超阳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应承说道:“是是是,殿下当真是再良善不过的人,拥有慈悲心怀,是小民做错了。”
说罢他招手那两人:“还不快去给这孩子换身衣裳,冻着了可怎么办。”
两人看了看成充,又看了看马超阳,而后上前拉过那孩子,直接抱起就跑远了。
楚烆转头看了马超阳一眼,那眼神中有太多深意,可惜马超阳没看懂。
“好了,也该去办正事了。”
听他点到正题上,马超阳背在后面的手晃了晃,立马就有人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有人拿着矿工名单和账本上前来递给楚烆。
马超阳站在一旁说道:“这青木镇的玉石矿洞总共有七处,有两处是小民自家所有,有一处是旁人的,还有四处便是朝廷的。”
“不过都是交由小民代为掌管,其中赋税因朝廷律例,每年准时缴纳,来往数目都在这里面了,还请殿下过目。”
他面上不见慌张,反而是十分自信,这账本这么多年来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都挑不出错来,虽然崔滢说了,太子殿下是为云州赋税而来,但是马超阳却没有放松警惕。
尤其是跟太子殿下这种聪明人打交道,更要慎重才是。
罢了,她若是风筝,那这根线,就必须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令她永远挣脱不开才是。
她不爱他,却要表现的如此依赖自己,不是为了崔云良,那便只能是为了她自己。
听着崔滢慌张的话,楚烆伸手撩开帷幔,他将她拉近自己,使得她步子踉跄只能跌跌撞撞的摔在他身上。
这姿势,看起来活像是在投怀送抱一般。
“你在外面,就是这么败坏孤的名声?”
崔滢心中一惊,忽而想到,她就算不这么说,您老人家似乎也没什么好名声吧......
他看着崔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