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而她打破了这个按部就班,所以这才是她受罚的根源。
成充出来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崔滢还以为自己要在这院子里跪一夜,没想到他让她起来了。
男人单手撑着头,隔着那模糊的雨幕看着崔滢说了一句。
“属下去安排。”
房门被关上,她看着屋内燃起灯烛,雨水打湿了她的身子,顺着她的脸颊落下,而后和地上的雨水汇聚在一起。
“姑娘。”
屋内烛火半明半昧,楚烆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信,成充站在一旁,窗外的雨滴答滴答敲在窗子上,他合上信件,侧过头看去。
“明日带上她,一起去赌石宴。”
云州是大朔有名的翡翠玉石之城,这赌石也是当地一种能够一夜暴富的玩法。
不过崔滢不后悔,她不想只是做一个被他带回来当做掩人耳目的花瓶。
那不是她的目的。
崔滢跪的笔直,纤细单薄的背影却如松树一般挺立不低头,站在一侧的冬月想上前,却被崔滢轻摇头止住了步子。
面前敞开的房门让她看的很清楚,她做的那桌子菜,他一口没动,直到那还冒着热气的汤羹逐渐变凉。
滴滴答答的小雨也在此时落下,不一会儿小雨转急,噼里啪啦的落在崔滢的身上,可屋内的人没说让她起来,也没人敢上前给她撑伞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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