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崔云良听着楚烆的话,不知道他这到底是要不要崔滢,却突然听他要他滚。
“还不滚?”
楚烆看都没看崔云良,一句话就吓得他着急忙慌的离开。
等到这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他抬手,手中的剑使得她仰头对上他的目光。
“崔云良派你来,监视孤?”
“不,不是的,父亲是让臣女伺候殿下。”
崔滢隐在袖子中的手握紧,她抿唇,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轻声细语道:“求殿下疼疼我。”
那声音酥魅的仿佛他和她已经水乳交融般,楚烆半眯了下眼,她看到他手指动了动,心中也是紧张万分,她害怕,毕竟关于他的传言,除了杀人再无其他。
崔云良见他目光看着那薄纱后的曼妙身姿,不由得松了口气。
都说这太子殿下不近女色,东宫这么多年来,连个妻妾都没有,那些大臣谁敢把自己的女儿往东宫送,除非是活够了。
这场宴席,只有楚烆,崔云良和他身边一个心腹在场。
崔滢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被打扮精致的自己,她这张脸即使不抹胭脂都要美的惊心动魄,如今那点在她两腮上的桃红,更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红梅一般。
不多时,外头响起了说话的声音,崔云良恭敬的跟在楚烆后面将他引到主座。
他拍拍手,不远处的湖面圆台便出现了一抹身影,鼓点敲一下,她腰间铃铛便响动一次,隔着层薄纱,看不真切,却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楚烆靠坐在椅子上,如玉般的手指端着杯酒,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腰间坠着几枚玉佩,乌发随着他靠后的动作,划出一个弧度落在他肩上。
剑眉星目,一双幽深的眸子似寒潭般深不见底。
可是如今,却性情不定难以琢磨,疯起来那是没人敢去拦,世家贵女躲着走,所以也就导致他到如今,东宫干干净净,连个女人都没有。
有人劝启帝重立储君,否则怕是将来江山无后,结果第二日他的头颅就被挂在了家门口,自此就没人再敢提这件事了。
崔滢看着这描述,眸中划过一道未名的光芒,这般残暴的性子,要是伺候的不周到,定会直接被拧断脖子丢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