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骤然皱眉,“家贼难防!”
“经此事,小主子心中必然有了自己的计较!”朴不成说道。
“那是另说,主要是要让他知道,这世上的人心险恶!”老爷子叹息一声,“人呀,为了些执念,啥事都能做得出来!”
说着,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来。
“你先收着!”
“这是?”朴不成不解。
老爷子笑了下,“等咱死了,一封给咱大孙,一封给老四!”
“皇爷您这是哪里话!”朴不成急道。
“咱这个岁数,是该要把后事都料理了!”老爷子站起身,“老咯!”然后,慢慢朝后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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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短了对不住。
我在想这段情节是不是有些烧脑,坑有些深了!
“那也没办法!”朱允炆沉思道,“不过,既然四叔已经失心疯,这等手段都用了。将来,他必然”
朱允熥翘着二郎腿,“说下去!”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国赖长君,你的嫡子尚在襁褓之中,而皇爷爷已风烛残年。二叔和三叔,都不是人君之选,其他藩王羽翼未丰”
“慎言!”朱允熥再次开口,“你说这些,都是臆断!”说着,返回亭中,再次摆手,让人又退开些,撩起裙摆坐在有些湿冷的石座上。
“这怎么是臆断,这一切不都是明证吗?”朱允炆跟上来,快速的说道,“所有一切,都指向了他。”说着,上前几步,急促的说道,“禀告皇祖父,让他老人家做主!”
朱允熥又忽然开口道,“可就算咱们不说,皇爷爷那边也能知道!”说着,叹口气,“你想再多也没用,这等事,还是等着皇爷爷圣裁吧!”
“殿下要斡旋一二!”朱允炆急道,“皇祖父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我们做孙子的,孝为上,不能让皇祖父落下一个杀子的名声?”
“那怎么办,吃这个哑巴亏?”朱允熥一摊手,微笑道。
朱允熥从没见过他如此样子,即便是吕氏死的那晚,也未曾如此。那晚,他多是愤怒和不甘,而现在他却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藩王,哪里值得他这般处心积虑?”
“我一不挡他的路,二没惹到他的忌讳,他为什么要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