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就治疗了一位患者,也就是急惊风的孩子。
安瑶其实也能坐诊,跟着方渊林学了这么几年,安瑶的水平比起庆城市第一医院中医科的刘高阳只高不低,之所以完全不接诊,是因为一旦开了头,患者就会络绎不绝,影响方渊林休息。
方彦是打算等过两天方渊林情况更好一些,他自己再去医院问问,把手续办完,然后让方渊林回家里养病,到时候再接诊。
“这可怎么办?”
中年人道:“我们挺远的,这会儿我爸也很不舒服。”
说着中年人看向方彦:“方老是你爷爷,你不是医生吗?”
“我也是。”
方彦道:“我毕竟年轻,怕你们信不过。”
“既然来了,那麻烦小方医生给我父亲看一看。”穿着西装的中年人道。
“这么晚了......那扶着老人家过来吧。“
方彦走向就诊桌,让对方搀扶着老人在就诊桌对面坐下,然后把胳膊放在脉枕上,搭手摸脉。
“哪儿不舒服?”
“胃疼,没胃口。”
老人开口道。
“没去医院检查过?”
正在摸脉的方彦下意识的眉头一抬。
老人脉细小无力,再加上面色,这个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病症啊。
如此棘手的病症,对方却带着老人家来福生堂,再结合对方的身份,一时间方彦就有点猜不透了。
福生堂,方彦正拿着一本《伤寒论》看着,安瑶端着下巴坐在对面。
“看什么?”
方渊林的人脉也大都局限于类似于一些科处级以及一些有钱人。
当然,前些年方渊林和一些省高官也有交情,可老领导早已经不在了,过了这么多年,人走茶凉。
赵嘉学也不再多说,他刚才也就是试探一下。
“赵老,请上车!”
到了车子边上,孙庆阳上前一步帮赵嘉学打开车门,又急忙绕到一边帮高子文打开车门,他自己则没有上车,而是拦了一辆车跟在后面。
......
福生堂说穿了也不过是一家私人医馆,而且规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