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锦自重生以来一直都谨慎行事,一板一眼,像个老顽固,遇到事情大差不差都能解决。
不过孙氏这话着实给她吓到了。
一向完美的面具突然有了裂痕,表情都不自觉带上了些无语:“娘,什么跟什么啊?”
佟春站在一旁也忍不住发出疑惑:“夫人,您想多了。”
孙氏啧一声:“那日知青和我说,你在街上碰到了萧二少,后来便魂不守舍的,那你告诉我,不是爱慕是什么?”
孟知锦:…..
她第一次觉得有口难言。
“不是,我是看见了旁人…”
“旁人?谁?”
“…算了。”孟知锦也不知道该说谁,总不能说宋意吧,那孙氏估计要跳脚,“您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是真的没有。”
孙氏收敛了笑意,忍不住正色:“锦姐儿,娘和你说,万万不可。咱家与萧家早就不来往了,萧相与你爹在朝中向来不对付。”
她又压低了声音,“再说了,你是未来的太子妃,天阙的皇后。你若是喜欢,趁早断了念想。”
孟知锦第一次听孙氏说这么长的话,都不知道如何驳她,静了半晌,她只好应下来:“我答应您就是。”
孙氏放下心来,叹了口气,看着越下越大的雨,话茬也打开了,不自觉喃喃:“其实你爹曾经与萧相也是同僚,一起念出书在朝中谋职的…只可惜啊…”
可惜了,陛下疑心太重。
孟知锦垂着眼睫,红唇微抿:“您放心,我对萧二少,并无感觉。”
“怎么?”孙氏抬起眼,“你嫌他是武将?”
孟知锦美眸眯了眯,看向远处,瞧着大雨倾盆,只能看见树的残影。
我有愧。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周绍朝着他点点头。
“我不在你们照常玩便是,账记我头上。”萧斐然边走边随意道。
萧老爷子被大皇子如此驳面子,也不生气,笑着圆场:“陛下不必过于苛责。依老臣看,遇刺这事儿不算小,不如陛下亲自去安抚一番。”
宋儒挑眉:“朕国事繁忙,脱不开身。下了朝,朕会命人去送些东西,让他歇一段时间再去听学。”
黎相应下:“臣遵旨。”
“昭狱事情实在是多。”萧斐然装模作样抬眸,做作般叹气,“不过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