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冷冷道:“你真的喜欢孟知锦?你可知,我们二人的婚约有多少年?”
“婚约?”萧斐然故作疑惑,“那不是从前和储君定的么?你才坐上这个位置多久?这狗屁婚约早没了,你少拿它说事儿。”
“你不在乎?”
宋意故意道,“今日在寺庙,我可是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衣服绣扣我都已经——”
“砰!”
一阵闷哼声,是宋意捂着腹部痛苦的低低呻吟,身子都蜷缩了起来,满脸苦痛,“你——”
萧斐然这一拳并没有收着力道,他满脸薄凉,事不关己似的看宋意如此痛苦,伸手死死捏着他的下巴,捏得扭曲。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萧斐然低声道,“你所谓的摸了什么,看到什么,明早之前,最好忘得干干净净,我要是从别人口中听到此事——”
他笑了笑,像是来索命的厉鬼,“我就亲手,杀了你,杀了黎芸。”
宋意痛得冷汗直流,嘴上还不忘犯贱:“你…你真是可怜啊,连个女人都护不住,还被我…”
“当然没你可怜了,”萧斐然哑叹一声,“那么喜欢黎芸,人家都不愿意嫁给你,太子殿下,臣太同情你了。”
实在可笑。
“嗤,”萧斐然凉凉扯了唇角,丝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他,“你配说这个词儿吗?你喜欢的是她还是孟家?你心中有数。”
“太子尽管去就是。”
是萧斐然的声音,这人不管去哪里,都和回自家一样,把一院子的侍卫都当空气,语气冰凉,“你要是不去说,我去。”
宋意拿着药酒的动作一顿,缓缓撇头,面露怨恨:“你抢走了孟知锦,还有脸在我这里耀武扬威?你当真以为我是动不了你?”
“咳——咳。”宋意的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瞪大了双目,似乎没想到萧斐然真的敢再动手,“你——”
眼看着他马上就要呼吸不畅而死,萧斐然脑子里才回了一些清明,他缓缓松手,“你真该庆幸你是太子。”
宋意劫后余生,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狰狞着嘶吼:“她本就与我有婚约,是你抢了去!我出此下策,不过是因为我喜欢她!”
宋意拖着一身伤被蔡恒搀扶着进进屋,额角上都是伤,献血淋漓,脸上尤其上的重,唇瓣稍稍动一下都疼的皱眉,蔡恒赶忙让人去拿药酒来,满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