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间廉价公寓对于他来说,必定是狭窄且局促的。
好在巴德尔执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他跟一个没有享受概念的机器似的,直接坐到了靠近书架的另一张破旧沙发上,与夏洛克经常坐的那个沙发相对而视,就好像平时那些被艰苦生活击溃了的委托者。
“我爱卡琳。”他缓缓开口道:“我希望你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凶手。”
夏洛克看了眼对方胸前那条血红色的布告,并没有如同其他平民见到教廷神职人员时的那种慌张,更没有虔诚且卑微的低下头......只是坐到了他专属的红皮质座椅上,很习惯性的十指尖轻碰。
也许侦探都有那么一股子思维惯性,就是只要走进自己的事务所,那么即使对方是一名裁决执事,也依旧是一位顾客,一个遇到了麻烦,并且需要帮助的可怜人。
“您应该知道,能在原定时间内搞定这事儿就已经很艰难了......”他说道。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你需要帮助。”巴尔德执事道:“教廷神职人员的家眷信息是保密的,这原本是为了保护其安全,但是现在,公布卡琳的信息应该可以让案情更快的进展下去。”
他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不过夏洛克似乎能看到那副躯壳之下有悲伤、有不甘,隐藏的极深的情感在不断的额倒灌与沸腾。
这才是一位丧妻之人应该有的样子。
但他没有慌,只是安静的坐着,懒洋洋的思考着。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
但是却不知道这种改变会是什么,更不知道那一天会何时到来。
......
打完了哈欠,夏洛克就如同往常一样,坐在一张椅子上开始思考。
按照最浅显的想法来,那就是凶手觉得这个单词对其有着某种意义。
可是【YES】在什么情况下会具备不同凡响的意义呢?以至于凶手要将其刻在尸体之上......而凶手又想要表达什么呢?
教廷禁止对外公布神职人员家属的所有信息,所以夏洛克对于这位美丽的死者所知甚少,只靠一具尸体就想破案,多多少少是有点困难的。
因为只有他是有颜色的。
也只有他是可以移动的。
至于其他的一切,就像是被焊在了这个诡异的白色空间之中一样,哪怕是墙角的一些极细的蛛网,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