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盆骨被踹碎了,两条大腿以一种惨绝人寰的姿势强行的掰到胸前,并且死死的下压,肋骨可能都断了几根,双肩脱臼,肘部的肌腱被撕开,像是两根麻绳一样,凄惨的在脖子下方打了个结。
总之,一个大活人就硬生生的被压缩成了一坨肉块,更加可怕的是,这个人还活着。
帝国的法律中,死刑犯是没有公民诉讼权的,所以即使被再粗暴的对待,也没处说理去。
毕竟这些人已经要押送刑场了。
但......但这样也太凄惨了点。
“刺啦————”
行李箱的拉链被拉开,一阵骨骼互相摩擦的瘆人声音传出来,继而是肺部终于得到了舒张的抽气声。
没有惨叫与求救,只有最细不可闻的悲惨呻吟,那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缓缓的‘淌’了出来。
箱子前,那位身着长袍的矮小老人怔了怔,又望向一旁的警方人员,发现他们都侧着视线,不敢去看地上摊着的那个人。
“你们口中的那位侦探先生......每次都这样么?”
一个警员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是的,祭司大人,用他的话说......这样押送囚犯比较方便。”
与此同时,警局的三楼,雷斯垂德局长与凯瑟琳小姐站在休息室的门口。
局长指着一张沙发,这会儿那里正坐着一个男子,一身风衣,身材修长,手上端着本书似睡非睡的读着,像是那种对人生失去了所有兴趣的落魄贵族。
“就是这个人.....。”局长谦卑的道。
话音未落,他忽然注意到了身旁女士的神情:
“额......凯瑟琳小姐,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这下事儿可就大了!
众所周知,地狱之门开启后,教廷便成为了人类这个种族得以延续的唯一希望,不论是那些城区中兴建的教堂,还是南方数以万计用血肉抵御邪魔入侵的狂热战争疯子,亦或是无处不在的【圣光】,都是人类在灭绝边缘苟延残喘的最后支撑。
局长笑容僵住,为难的好悬没哭出来:“凯瑟琳小姐,我虽然是伦敦警署的局长,但您的要求......也太难了。”
......
其实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在旧城区突然冒出来一个变态杀人狂,半个月之内凶残的虐杀了12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