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胤川心疼地把他护在怀里,恨不得把全身的温度都传给冰冷的她。
车内的空调已经被调到最大,加上他阳刚的热气,仿佛也没能湿暖她半分。
“乖,有我在。”墨胤川的大手不停地抚摸着姜甜甜纤薄的背,恨不得大手一挥便扫走她心中的恐惧。
如果知道这个聚会会让姜甜甜如始受伤,墨胤川宁愿走更多弯路去弄清楚当年的真相,也不会给她半分受伤的机会。
“墨先生,你会嫌弃我的过去吗。”姜甜甜仰起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
上车以来,墨胤川终于有机会看到姜甜甜的脸,看到她的脸的一刹那,墨胤川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惨白的小脸,眼泪模糊,墨胤川有种把罪魁祸首拉出去凌迟的冲动。
“不会,永远不会,不哭,好吗。”每说一个字,墨胤川的心都揪着疼,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呼呼困难,尽管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真的吗。”姜甜甜的声音里有着从没有过的呜咽感。
“墨胤川金口玉言。”墨胤川耐心地安抚着。
这样耐心的待遇,连家里的老人都没有享受过,姜甜甜是他唯一的例外。
“谢谢。”说着,姜甜甜缓缓地闭上眼睛,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墨胤川人生第一次失态得手不可控地颤抖,一手搂着突然晕过去的姜甜甜,一手紧急拨了白幽冥的电话。
待墨胤川抱着姜甜甜急步进屋时,白幽冥已经到位等候,经过细心的检查,发现她只是情绪波动太大,暂时晕厥。
“这是哪来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姜甜甜脸色顿时煞白,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全身血液。
在场的人见到姜甜甜的强力回归,本以为当年的传言只是空穴来风,试问,有谁能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还能如此超前完成这么多高深的课题,成为学术界金字塔里的人物?
“左诸鉴,无论你怎么粉饰太平,都抹不掉姜甜甜当年被卖到黑市的事实,左家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儿媳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程茵茵不依不饶地咬着这个话题不松口,眼神却不停地看向徐志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程茵茵要提醒的不仅仅是左诸鉴,还有自己的枕边人,徐志恒。
“程茵茵,程家的事还不够你烦的是吧,管到我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