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人,别瞎胡咧咧。”方父呵斥道。
方临想去给方父帮忙,方父不让,说‘好不容易轮休一天,好好歇息’,他想抄书,家里也没笔墨纸砚,只能被迫清闲下来了,而这时,欧夫子在上课,也没人唠嗑,只能和一同过来的陈叶并排晒着太阳,顺带给小丫头讲些小故事。
下午时,不时有人去看望辛老倌,途中方临也跟着去看了两次,看到辛老倌咯吱吱咬着牙,额头青筋凸起,疼得直打哆嗦。
桂花嫂似是感叹,又道:“人这一辈子,一道道坎儿,总会过去的。”
她说着,目光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当初母女俩在老陈家又何尝容易?所幸,血债已用血来偿还,一切都过去了。
时间就这么过去,渐渐到了傍晚,苏小青、桂花嫂离去,方母起身,也准备做晚饭了。
“是啊!”苏小青感叹:“这人呀,有时候死都不敢死,宁可比死还难受地活着。”
“我看辛老倌能挺过这一关,人若是狠下心,这条命阎王都收不走。”
辛家发生这样的事情,下午,一家人也没有心情出去看戏了。
方父就在家里,做些平日积攒下来的活儿,将买来的柴劈一劈,将摇晃的桌椅敲敲打打、修一修,给门口的土平整下……
方母、田萱俩人则在做衣服,没一会儿,耿家媳妇苏小青、桂花嫂也过来了——本来,她们知道方家今天出去,上午就没来,但中午时,不是辛家的事情么,胡同口的苏小青也来了,猜到发生这般事情,方家下午不太可能出去,就喊着桂花嫂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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